10.15984/j.cnki.1005-9512.2022.03.005
合同诈骗罪中"兜底条款"的限制解释研究——以骗逃部分铁路运费案为中心的分析
骗逃部分铁路运费的行为,能否以合同诈骗罪的"兜底条款"定罪处刑,应当尊重刑法特别立法的独立价值,以及前置法对刑事规范解释的可能意义.铁路法针对不同行为类型规定的不同法律后果,成为制约"兜底条款"解释的前置法限制.合同诈骗罪列明行为与项前规定,共同构成了合同诈骗罪的构成要件,解释者不能无视列明行为的刑法教义学价值.合同诈骗罪列明行为的最大公约数构成了"兜底条款"解释的另一限制.行为人没有履行合同的诚意、或者没有履行合同的能力与基础,或者既没有履行诚意也没有履行能力和基础,是合同诈骗罪列明行为的最大公约数,构成了合同诈骗罪"非法占有目的"与"公私财产损失"的解释边界.列明行为其实表达着立法者织密"规范密度"的立场,这一立法导向与"规范密度"是"兜底条款"应当限缩解释的依据.骗逃部分铁路运费的行为,不符合合同诈骗罪"规范密度"所体现的最大公约数要求,因而不属于"兜底条款"所涵盖的规制范围.铁路法带有公法性质的惩罚性责任的规定以及刑法的其他前置法规定,足以调整骗逃部分铁路运费的行为.刑法的最后手段原则应当得到贯彻.
合同诈骗罪、兜底条款、体系解释、前置法、规范密度
DF623(刑法)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1BFX175
2022-06-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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