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人、超人与未来人
尼采于19世纪80年代提出的“末人”和“超人”概念经常遭受误解,例如关于“超人”概念,常有来自法西斯主义和生物主义的曲解.时隔近一个半世纪,人类的末日感和未来之忧愈加炽烈,我们理当在新的形势下追问:谁是“末人”?“末人”是我们吗?谁是“超人”?“超人”是“未来人”吗?本文试图对尼采的“超人”概念做一个未来哲学或技术哲学的重新定位,目标在于朝向未来的人类文明之思.本文认为,任何关于“超人”概念的区域科学式理解都是不当的或者不够的;尼采的“超人”概念应与他的“上帝死了”命题相联系,更应与他的“权力意志”学说(关于人和生命之本质的重新规定),特别是与在“相同者的永恒轮回”学说中蕴含的“圆性时间”观相关联;尼采的“末人”是对进入技术工业的自然人类之本质的规定,“超人”则是关于未来新人的天才般的想象和预感,两者之间纠缠着自然与技术的二重性运动.而无论如何,今天我们不得不接着尼采思考人类的位置和命运,人类的自然性和技术性,以及自然人类向技术人类的过渡.
末人、超人、未来人、自然与技术、未来哲学
B516.47;N025(欧洲各国哲学)
2019-04-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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