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模特儿玛利亚》阅读
在布鲁塞尔学画的时候,早上都是人体写生的课,画室里经常有两三个模特儿摆姿势给我们画.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流动性却不太大,就是说:间或有一两个人做不长久,但是大多数的模特儿都有了好几年的经验,也都很敬业.每天准时来,准时走,休息的时候尽管也会和我们谈天说笑,但是,只要一到上课时间,一走上他的位置,一脱下罩袍,一摆好姿势,他就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在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安静沉稳得如一具雕像.
2018-08-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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