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话

摘要：

"原先他们说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
"后来怎么就信了?"
"他们总说,我就觉得可能真是那样吧……"
姜黎后来真的相信了,然后她也开始说,和最初讲起的人说,和后来听过的人说,也和从不知晓的人说.她说的时候没人搭话,没人附和.他们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她.看着看着,有些人跑了;看着看着,有些人开始小声议论了.然后,有人指着姜黎喊:"姜黎,你别在这儿装,跟我们没关系,是你自己的问题."

在线出版日期：2022-03-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页数：共2页

页码：3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