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一声天下白
卖豆腐的声音仍像二十年前一样,天刚亮把我从熟睡中喊醒.我猛地从床上起来,跑到临街的窗前,拉开窗帘向外张望.“要买豆腐吗?”床上正在看早报的人说.“不是.”我摇摇头,“我是要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样儿.”二十年来,许多声音从这一排临街的窗子透进来.睡在榻榻米上的日子里,偶然有车子从窗前的巷子经过,那声音就好像车子从你头上轧过去一样.卖豆腐的妇人是最早的一个,她应当是和我家墙头上的牵牛花一样,都是早起的,但是她没有牵牛花清闲.
2020-10-1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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