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支遁对“适性逍遥”的批评及其逍遥新义
支遁把“残害”归于桀、跖本性所具的恶性,并从郭象“适性逍遥”论中推出“桀、跖以残害世人为适性也是逍遥”,进而否定“适性逍遥”.郭象的性包涵人的天赋能力、仁义德性,但未将恶作为普遍的人性规定,故此郭象、支遁两家之性不是同一个概念.所以支遁的推论因其违反概念的同一律而无效,他对“适性逍遥”的批评不具有严格的理论有效性.支遁的逍遥是佛门至人之心的至足境界,至人是证得般若空智并兼有庄学和易学色调的佛门得道之人.支遁认为,至人之心的至足区分于欲望的满足,欲望造成生死流转之苦,而至人之心以般若空智烛照万物性空,既能感通响应天下众生了脱死生的宗教诉求,接引、度化众生;又能超然物外,与世俗保持若即若离的自由关系.
性、逍遥、支遁、郭象、至人之心
B235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2016AA009
2018-12-2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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