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3-0674.2015.05.017
那棵树
那棵树终是被伐去了.
那块地一下子就空荡荡了,半截儿树干突兀地伫在泥土上,恬静得像入了一场酣梦.她,梦着些什么了?
——或许是枝繁叶茂.她那似由生褐色颜料随笔勾出的躯干,像一只骨节分明、苍劲有力的大手,托住了一冬的芬芳,托住了一个孩子欢快的心.
桃谢了,荷残了,桂落了,寒气氤氲的时候,天地被擦得干干净净.温带的季风戏谑般地扯去在枝头飘摇的叶子,又在常青的叶上泼上一灰黄的颜料,让他们黯然地没有了春夏时飞扬的神采.小城的冬天是冷寂的,像个冰窟,只有钻进空调呼哧呼哧喘大气的房间,才能稍稍采撷几缕暖意.
2015-06-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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