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个“契诃夫结”(随笔)
一
还是托马斯·曼一语中的:整个十九世纪的俄罗斯,都在消化从欧洲传进来的科学和形而上学.这些陌生的新知识,成了对俄罗斯生活和信仰的解构力量.欧洲的土壤生产了它们,也自有办法消化它们.俄罗斯没有.这就是十九世纪特有的,俄罗斯式的焦虑.(《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
遵循托马斯·曼的指引,我才意识到俄罗斯小说的“神学味”.这味道,不只出现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也出现在托尔斯泰身上,甚至还出现在笃信科学的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医生身上.十九世纪的俄罗斯小说,很像十八世纪的康德形而上学.后者要在心灵中给上帝留个位置,前者要在生活中给上帝留个位置.即便不大热衷谈论上帝的契诃夫,也有这个冲动.
契诃夫
I512.074;I1;I206.6
2019-07-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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