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民族主义
@@ 一观念史宏富多端,无确切的领域,更看重确切性的各学科专家难免对之狐疑,不过,观念史有时也会有其独到的收获,比如,当发现我们文化中某些常见价值远比想象的更为晚出之时.在中古时代,正直、诚挚就不是受到敬重的品性--事实上,根本就无人提起过;那时重视的是理论上的客观真理,追求的是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都正确的东西.今人认为多样性是可欲的,一致性则是单调、沉闷、乏味的,于人类之精神自由是桎梏,如歌德形容霍尔巴赫<自然体系论>为”永恒的黑暗,如同死尸””1”;这跟传统观念恰好相反,直到17世纪末,这观念还很少遭受质疑:真理只有一个,余者均归错谬.今天之信奉宽容,不是当作避免破坏性冲突的功利权宜,而是作为本质的价值;目前都在讨论自由与人权的概念,认为天才不受约束的意志可以挑战规则,蔑视任何层面理性的约束--所有这些在西方思想和情感的巨大变化中作用甚巨的因素,皆成于18世纪,它的后果体现在各种反革命潮流中,于当今生活的各个领域也非常明显.这是一个宽泛的论题,本文不拟直接讨论,只提醒注意一个角落.
观念史、破坏性冲突、精神自由、中古时代、客观真理、学科专家、理论、价值、霍尔巴赫、传统观念、一致性、体系论、受约束、确切性、反革命、多样性、文化、思想、实践、人权
D0(政治理论)
2007-07-2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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