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的傻狍子
母狍子之死
多少年了,我总也忘不了一只名字叫白屁股的傻狍子.
白屁股的名字是我给它起的.所有的狍子屁股都是白的,只是它的屁股更白一些,像一团雪白的棉花.
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第一个除夕夜,由于植树造林承办家庭林场,我们一家居住在大山深处.当时的情景至今还能清晰地记着:木屋内熊熊的炉火在驱赶着逼人的寒冷;饺子馅的香味诱人馋涎欲滴;收音机正播放着相声段子,引得全家人不时捧腹大笑.但我也注意到,作为家庭中特殊的成员,白屁股傻狍子的女儿,名字叫香香的小狍子就在桌子下面卧着,它温柔乖巧地眯缝着眼睛,小鼻孔微微地一张一合,看样子是在享受饺子馅的香味,也可能是在思念界江那岸俄罗斯境内自己的妈妈白屁股吧.年三十啦,怎么还不回来过年呢?难道把女儿忘了不成?
2014-01-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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