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切”的一代
关于我们这代人的特性,或者说对美国大学的变化全景,我从不曾指望通过听文学理论课就获得任何新的了解.在我心目中,上那门课就意味着和其他穿紧身牛仔裤和反讽文化体恤衫、戴粗框眼镜和超大号复古耳机的二年级同学一道,没精打采地坐在教室后排等着下课,然后便可以点上支骆驼牌香烟,一边听着威而可摇滚音乐一边去食堂吃午饭.我以前差不多也是这样听文学理论课的,从结构主义、形式主义、性别理论到后殖民主义,我都只顾着玩弄苹果音乐播放器,根本无暇去弄懂资本主义不公正的父权社会秩序跟伊桑·弗洛姆②有什么关系.然而,当我们开始学后现代主义时,有种东西扣动了我的心弦,促使我正襟危坐,开始重新审视这代正在上大学的文化人——这群我羞于与之为伍、看上去对什么都兴致索然的大学文科生.
36
2015-12-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116-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