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2-2329.2019.09.019
关于山水,以及实践中的我
我的山水世界,即从研究生时对龚贤的认识开始,便已确立出自己鲜明的艺术风格.这一时期的初始创作,技术是纯粹的自我感知而非传统意义的临习.对龚贤的认识是自己的封闭意识,这是自我阅读消化后的某种精神启示,是一种时空碰撞.在接下去的小品作品中得以呈现其貌,这是"无为"的行动.在自信力找到并开始坚定准备大尺寸系列作品《界·外》,大胆走出去是阶段性的工作再现.鸿坤美术馆的首场个人秀,我用《界·外》《迹》《限》作品来释解心中的山水.我想山水极限的刻度已被我捕捉.作品《界·外》怀有对五代、宋以来的高古山水,带有敬意与近乎膜拜的心里在解读这些山水圣贤所表达的自然之境及自我感受,不自觉地被笔端所再现.说起用笔、用墨、用水、用气等等,我想这是中国人特有的与自然为伍的方法,与西方人的画刀、排笔皆然不同,也与我们的邻居日本标榜的什么"禅"意不同.中国人的山水观,从工具起用,放空自我的精神游历,到非它非我、真真假假的界外幻境,我想这样的宇宙观及精神高度,西方人达·芬奇手里那支墨水鹅毛笔或者日本禅师铃木大拙的"禅"都是界!
实践中
D633;R192.6
2020-04-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11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