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1782.2020.02.004
我以陆维钊先生为典范
在和陆先生的众多艺术弟子中,和他老人家谈印章或许是我最多.我曾经问他最早刻的印到底是哪一方?他就说是青少年时有次他写了字以后,没印,在家里找到他祖父不用的一块石印磨掉自己刻上名字来用.我说那有没有样子啊?你让我看看我描一个.他说,真是家里边都没有了.他说不用描,马上画一个样子.他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纸头来寥寥数笔写出印样.陆维钊先生是非常淳朴、善良的人,就巴掌大的一块废纸能够用,他都不丢掉.给我画印就是一张小小的废纸,当场画给我看.这是他最早刻的一方印.陆先生他刻印不多,自己刻的名章还有一方,是他年轻的时候刻的,比较强悍,还有点怪异.那个时候邓粪翁在上海名气很大.他也看邓粪翁的东西,因此那个时候这方印是追求这种风味的.他说他家里就只在一本线装书上还保留这么一个小纸片.那个时候也没有复印,我当时穷的连照相机也没有.我请他把书找出来,我带一个朋友来用照相机拍一下.后来,陆先生居然将该印剪下给我.所以这件东西也是唯一的,他家里面也没有第二本了.我曾按原稿刻了大、中、小三方印,原想送他老人家的.可他看后说这种风格现在已经和他不相称了,让我留作纪念,至今还在.
2020-04-2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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