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1782.2018.15.031
『索』『应』之间——翁同龢的书法应酬
在翁同龢那个时代,他的书法极负盛名,《清稗类钞》云:『常熟翁叔平相国同龢,书法不拘一格,为乾、嘉以后一人,说者谓相国生平,虽瓣香翁覃溪(翁方纲)、钱南园(钱津),然晚年造诣,实远出覃溪、南园之上,论国朝书家,刘石庵(刘墉)外,当无其匹,非过论也.光绪戊戌后,静居禅悦,无意求工,而超逸更甚.』 [1]名气大,朋友多,应酬自然也就接踵而来.翁同龢三十岁左右时,那时他的声望远没有那么高,但上门索书的事情已经让翁同龢焦头烂额,在他的日记中随处可见他对应酬的无奈与反感:『为人书楹帖扇头,烦甚』[2] 『为水少泉同年作字八幅,甚费力』[3];有时堆积如山的应酬会牢牢地将翁同龢圈在家中:『竟日不出门,为人作书,手腕欲脱』[4] 『日来酬应笔墨无一刻休,惫不可支矣.』[5]大量的应酬也使翁同龢的身体难以吃消,『归为人写字,腰腕皆作疼,奈何奈何!』[6]在炎热的夏季,翁同龢依然得不到片刻休息:『归,写应酬字,未得少休,浑汗如雨.』[7]即使翁同龢对外宣称不近笔砚,『执意索书者纷至叠来,可怕,可怕.』[8]终于,翁同龢忍不住了,在同治七年(一八六八)的一次应酬中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愤懑:『为人作谧帖五十余、扇十余,手腕欲脱,观者如堵墙,落笔徒增渐恧耳!』
2018-10-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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