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9971.2020.04.002
铁道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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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辫躺在病床上已经两个月了,病情不见好转,反倒在一点点加重.大女儿程逢逢趴在她耳边问:“妈,以后您走了,我爸要是再找一个后老伴的话我咋整呀?”黄大辫失神的双眼望着病房外明媚的春光,有气无力地说:“你呀,跟人家处好了就多去几趟,处不好就少去几趟.你爸是个倔巴头,少惹他生气,到啥时他也是你爸.将来他老了,得病了,躺大道上了,你当闺女的还能不管?你身上流着他的血啊!”
2020-06-2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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