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军帽·松花江女人
火车呼哧呼哧地吐着白雾,像一头喘息着的老牛.车窗外,除了山还是山.
“后悔了吧?”小雅瞧着沉闷不语的我说.见我没说话,她又说:“还有两站就到凌水了,不行的话,就买张车票返回去吧.”“这才哪呀?出水才看两腿泥嘛!”一路上,这是我说的惟一一句话.
我们四个“文艺愤青”,做为省里第一批援边人员,到凌水县剧团工作.“援边”就是支援边远山区的文化建设.听说凌水县剧团是个京、评、话、歌、二人转什么戏都演、什么曲都唱的文艺团体.
松花江
X522;X824;X142
2014-10-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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