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男人(三题)
五伯我总学不来五伯的那份潇洒.无论朱夏与白冬,五伯总光着上身,赤着脚,着一条短裤衩,腰间围一条长长的毛巾.尤其性子不急,就是农村最忙的"双抢"季节,他也保持着午睡一觉的习惯.一条老式长板凳往阴凉处一放,双手往脑后一枕,两腿并拢,硬直直地端正摆放在宽仅一指头的长板凳上.少顷,便打起呼噜来了,呼噜打得很有节奏,也格外的响.我们这些细把戏倒喜欢听,听久了,我们便用稻草去捅五伯的鼻眼,五伯便嘟噜着蚊子烦死人,这时,我们就对着他的耳朵嘻嘻哈哈,大笑大闹.五伯被吵起来,我们这一班宝贝就撤兵,而我时常由于一时撤不下来,被五伯俘虏了.作为俘虏就要为五伯扛脚,先前是扛不起的,次数多了,就不觉得了.每每此时,五伯便哼起小调,有板有眼,我就陶醉在美妙的氛围里,就忘记是在做俘虏了.
2012-03-3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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