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爷马崇仁——《听歌想影话梨园》后记
马崇仁先生是我的大伯父,按我们北京人的称谓,我叫他“大爷”,这一叫就是四十多年了.我的童年时代正逢“文革”时期,家中的环境可想而知,周边的街坊四邻总是对我指指点点,说这孩子是马连良的孙子等等,好像我身上附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原罪.我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次门,到白堆子的大爷家串门是当年最有意思的事情.
那时候,白堆子就是半个郊区,记得有一趟车的票价是七分钱,觉得挺个别的.特别新鲜的是大爷家楼下净是农家院,小羊、小狗、小鸡满地跑,鸡鸣犬吠相闻,与城里的环境大相径庭.
2014-04-3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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