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球游戏》、《易经》和新浪漫主义理想
黑塞的长篇小说《玻璃球游戏》对《易经》等中国元素的有效运用,延续了诺瓦利斯、弗·施勒格尔等早期浪漫派作家以诗为手段去包容、内化对立的各个极端的做法。《易经》在小说框架搭建中扮演了醒目的角色,由于它的参与,本可能沿黑格尔轨道辨证发展的小说情节避开了目的论的危险,主人公的成长动机也不再是浮士德式个体精神,而是一种更深刻的对于原初的宇宙关联的顺应。小说成为一个以变化为内在原则的有机过程,也给出了对一个非整体的整体、非框架的框架的暗示,这不但表达了黑塞这部当代教育小说的独特成长模式,也体现了由现代的混乱、对立生出的重新实现和解的努力。
《玻璃球游戏》、《易经》、新浪漫主义
I106
2012-04-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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