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欧阳文忠公文
夫事有人力之可致,犹不可期;况乎天理之溟溟,又安可得而推 [1]? 惟公生有闻于当时,死有传于后世. 苟能如此足矣,而亦又何悲?
如公器质[2]之深厚,智识之高远,而辅以学术之精微,故充于文章,见于议论,豪健俊伟,怪巧瑰琦[3]. 其积于中者,浩如江河之停蓄;其发于外者,灿如日星之光辉. 其清音幽韵[4],凄如飘风急雨之骤至; 其雄辞闳辩,快如轻车骏马之奔驰. 世之学者,无问乎识与不识,而读其文,则其人可知.
2017-09-2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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