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8476.2015.04.013
《边城》中的『以乐景写哀』
王夫之《姜斋诗话》在评价《小雅·采薇》名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时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这种加一倍的创作手法自出现之后就不断地被后人所沿用,从杜甫“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到李煜“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都使用了这种创作手法.
沈从文《边城》也运用了这种创作手法,只是他并未简单机械地复制,而是赋予这种创作手法以新的内涵:将眼前之“乐景”进一步扩展为虚幻的镌刻着人类活动印痕的乐境,并用在“边城”这一诗意的栖息地中发生的凄美爱情故事,暗示普泛而又真实的生命疼痛点——人类生存的孤绝与“身不由己”的无奈.“以乐景写哀”,使《边城》在欢快的田园牧歌咏叹中潜藏着一支悲凉的人性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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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20;TU-
2015-05-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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