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9104.2012.03.003
从《奔月》到《青春祭》——舒巧大型舞剧艺术创作感思
本文从《奔月》作为舒巧舞剧创作的处女作、对古典舞蹈形态乃至编创理念的革命性“颠覆”、编舞所力不能及的表达由结构的调整来完成、从贬低“可舞性”到重提“可舞性”的思索、《画皮》是用“舞蹈程式”来进行结构的舞剧、人性的普遍弱点在于为现象世界所迷惑、支撑“舒巧式舞剧大厦”的核心理念、“架构感情就是架构剧情”的舞蹈编排指向、《红雪》精心营造舞剧构图的平衡图式、“无奈的随缘”造就“人生的宁静”、对自我公众形象处心积虑的躲避、“我的父辈和我都为信仰而澎湃过”、以《玉卿嫂》为端点的两个“三级跳”、历史的舞应当服从现实的人等14个方面对舒巧的大型当代舞剧艺术创作做了全景式的深入分析,其中,舒巧舞剧创作对于中国当代舞剧艺术创作创新发展的意义所在,成为本文“感思”的焦点.关于舞剧《奔月》的创作体会,其实比舞剧《奔月》本身对于新时期的中国舞剧创作产生着更为积极的影响.舞蹈《奔月》的探索主要涉及到舞剧结构和舞蹈语汇运用两个方面,实际又只是一个问题,即如何运用舞剧这个特定的形式更深入地刻画人、表现人.《奔月》不属于编创的“现代舞”,但又并不遵循古典舞的法则,而是打着“真实反映生活”、“揭示人物内心”的旗号,用现代艺术的“解构”理念,对古典舞的形态乃至其更深的编创理念进行了一次革命性的“颠覆”.舒巧自我设定的理论命题为“结构上升为语言”,其本意是“结构”所具有的“语言意义”.从舞蹈艺术创作的角度审视,“语言的结构意义”和“结构上升为语言”作为一种创作方法乃至观念的变革,是为着这样一个目标的:写人物——写自己理解的人物——写自己理解人物的内心世界——或者干脆就是写自己的内心世界.论及舒巧的舞剧和舒巧对舞剧创作的认识,必须清楚一个重要的前提一即历史的舞应当服从于现实的人,服从于舞剧人物性格的塑造和当代舞蹈家艺术个性的发挥.这也是我们感思舒巧大型舞剧创作时最质朴的认识.
当代中国、舞蹈艺术、舒巧、大型舞剧、艺术创作、分析、中国当代舞剧、发展、意义
J804(戏剧艺术理论)
2012-07-2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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