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2-1276.2016.02.023
被光明遮住的双眼
在身陷某种困境时,西方人习惯”做”,而东方人则更倾向于先”想”,在我看来,在这动态与静态间找到平衡才应是解决问题的不二法门.这种正经的态度看上去似乎有点矫情,因为我一直相信雷茵霍尔德·尼布尔(二十世纪美国著名神学家)的说法:大笑就是祈祷的开始.但当谈到信仰时,我的确会像面对某种疾病般变得严肃起来.我相信马克思关于此的格言(至少部分相信)——宗教是人类的鸦片.马克思并没有错,但他不知道鸦片并不总是那么糟,它可以迷惑我们,也可以毒害我们,但也可以支撑我们.事实上为了使自己感到快乐,我们体内也会自然地制造出一种叫内腓呔的内生性”鸦片”.所以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你是否要做一个死忠的信徒,或是冷酷的无神论者,而是学会区分哪种鸦片是有益的,并且在将每一种新思想纳入你的认知系统前将它们都测试一遍.
鸦片、马克思、无神论者、认知系统、解决问题、二十世纪、新思想、西方人、尼布尔、内生性、宗教、制造、支撑、学会、信仰、信徒、像面、体内、态度、神学
B91;D63
2016-05-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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