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歌评价的标准:从柏拉图到朱光潜
在《理想国》中,柏拉图认为诗是非理性的,是情感的宣泄.亚里士多德的净化论肯定了情感在诗中的重要性.17世纪后期的布瓦洛则认为诗中肆意的情感同样需要理智的约束,理性在诗歌创作中始终应处于第一位.19世纪的罗斯金在诗的境界高低上同样倾向于理智对情感的控制.20世纪初的王国维用“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来表现诗中理智与情感的博弈,重理智胜过情感的“无我之境”,轻视理智沦陷于情感中的“有我之境”.但朱光潜先生认为用理智和情感的较量来评判诗的好坏是武断片面的.诗的境界高低与理性的多寡强弱并无绝对的关系.相反,过于强调理性势必会损害诗歌的艺术价值,让诗歌脱离审美意境,成为道德说教或纯粹的理性思辨.一流的诗歌并非一定是重理智轻情感的“超物之境”,“情境交融”才是评价诗歌最恰当的标准.
理性、情感、诗歌评价
2020-04-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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