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3841.2022.03.033
当重新出门看见天空
他在内分泌科确认1型糖尿病的那天,是他一生中最孤独的一天,虽然他只有十六岁.
他问我:"老师,打针打一辈子,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忽然想到一件陈年旧事.十八年前,我的父亲患上肝癌.那年因为"非典"疫情,他没有住院,回家来住,每天去医院打针——我经常陪父亲一道穿过医院林木葱茏的院子,想:就这样打一辈子针,也是可以的呀.
2022-04-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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