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3841.2020.12.044
没有名字的墓碑——关于济慈
上大学二年级英文课时,教师是英国人.他除文章外还随意讲一些诗.一次曾问我们喜欢哪一家.我立即回答:济慈.哪几首呢?《夜莺曲》和《希腊古瓮曲》.当时读书不多,感受却强烈,所以回答爽快.以后见识虽稍广,感觉却似乎麻木多了.常常迟疑,弄不清自己究竟怎么想,更不要说别人了.也许因为诗句本身的力量,也许因为读时年轻,后来的麻木并未侵吞以前的记忆,在杂乱的积累中,济慈的诗句有时会蓦地跳出,直愣愣地望着我.
2021-01-1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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