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4099.2017.02.014
天竺葵
老达德利蜷缩在那把与他身体形状渐渐浑然一体的椅子里,向窗外望去,十五英尺外是另一扇窗子,窗框的红砖已经熏黑了.他在等待那株天竺葵.每天早晨十点左右,他们会把它搬出来,下午五点半再拿进去.在老家,卡森太太的窗前也有一株天竺葵.家乡有很多天竺葵,更好看的天竺葵.我们的才是千真万确的天竺葵,老达德利心想,才不是这种淡粉色的玩意儿呢,上面还系着绿色的纸蝴蝶结.他们要放在窗台上的那株天竺葵让他想起了老家的格里斯比男孩,他有小儿麻痹症,每天早晨要坐着轮椅被人推到外面,留在熹微的晨光里.露蒂莎本可以拿走那株天竺葵的,把它栽进地里,几周内她就有东西可以好好瞧一瞧了.小巷对面的那家人不应该养天竺葵.他们把它放在外面,整天任烈日暴晒,离窗台又太近,一阵风就能掀翻它.他们不该养天竺葵,不该养天竺葵.它不该在那里.
天竺葵
S682.19;Q946.887;S4
2017-04-2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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