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1897.2014.06.015
消除戒备
安娜?霍伊特在索思沃克旅馆的小房间里住了两天后就离开了。尽管已是寒冬,海面上波涛汹涌,一些乘客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船舱,但她在旅途中一天也没有生过病。现在让她心生不安的倒不是那封夹在《圣经》里的信,而是透过玻璃窗上冰冻的雾气看到的伦敦城迷蒙的轮廓。海边带着咸味的污泥让她滑得站不稳脚,这样的处境比在波士顿码头更让她心烦意乱。她已经跑出去两次了,终于找到一位运货的马车夫愿意带她及行李。当她第三次让那位车夫重复价钱时,车夫莫名其妙地咒骂起来,最后她终于听明白了,他虽然说的是英语,但是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浓重威尔士口音。安娜蜷缩在座位上,在寒冷1月的冷雨中可怜地打着哆嗦。车夫一边驱赶马匹在昏暗中行进,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2015-01-2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9页
53-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