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4-5384.2022.01.006
我再也看不见衣服后面的任何东西了
姥娘举起菜刀前,天上干净湛蓝,院心光线明亮.
杏花和桃花颜色差不多,都是米黄的,脖子上褐色的围巾,宽窄长短很难分清.区分杏花桃花,看她们的腿就行,有一圈黑毛的是桃花,没的当然是杏花了.杏花桃花很像二妗和三妗,总是溜着墙根拾翻那些柴杂棍草.东墙根拾翻遍了,又到南墙根,那边阴影里积雪未消,阴冷不说,也没什么可吃的.枣花是桃花生的,衣服是枣红色的,还小,甚也省不得,跟在桃花屁股后叽叽咕咕,不知是渴还是饥.我不想把枣花当成自己,主要是现在从尾巴上还很难分出男的女的.姥娘早早叫成枣花,巴不得能多个下蛋的.这和我的想法不一样,我原想叫成小队长,如果小队长能长成队长的样子,我就愿意将他当成自己.
看不见、任何东西
2022-06-1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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