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后记
被认为促进了“人类平等”进程的一些“进步事业”往往因其“边界的狭窄”而同时制造着“人类不平等”,例如本期刊登的论文《街上的白围裙与战地的红头巾:林芙美子小说中的女性身体》揭示了日本女权史作为帝国史的有机部分,即那些主张“男女平等”的日本女权主义者积极投身于日本帝国主义的对外侵略,并把自己“为帝国出力”视为提升日本女性在日本国内的社会地位的捷径.如果女权主义只是在日本帝国主义体系的框架内部展开自己的男女平等诉求,那么它就把自己绑在了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战车上了.日本的文学家也大多如此,即便以“善、美、庄严”为其写作理想的夏目漱石也不能免俗,正如本期刊登的论文《在“二十世纪的文明”与“父母未生之前的世界”之间——以<趣味的遗传>为中心》通过层层解析他的小说《趣味的遗传》所揭示的那样,他同样是在日本帝国主义体系的框架之内描写“真、善、庄严”,是在日本帝国需要“超自然力量”之时以文学来鼓动这种非理性的超自然力量,是“给读者实施的催眠术”.
2018-04-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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