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5529.2007.03.005
"我对着美看得太久"——读希腊诗人康斯坦丁诺斯·卡瓦菲斯
隐喻绝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段,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意味着人对自己存在的诗性发现,既是人对世界加以符号化的过程,又是人超越自然、超越自身的精神努力.可是,19世纪末踏入诗坛的康斯坦丁诺斯·卡瓦菲斯却自觉走上了一条放弃修辞隐喻和语法隐喻的书写道路.这位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蒂斯认为堪与艾略特"并驾齐驱"的希腊现代诗人在诗中基本不使用隐喻和意象,而是遵循最基本的语言表达方式,自觉地挖掘词与句在沟通和交流过程中的原生态,也很少使用形容词和感叹词,力求回到语言的原初意义上从事创作.诗人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选择,实际根源于他本身浓厚的抒情气质,他这种有意识的压抑令情感在反弹中产生了更大的能量,从而获得了理性与激情相互交融、相互提升的美学效果.
卡瓦菲斯、历史诗人、诗歌的叙事性
I545
2007-09-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6页
3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