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哀记
去镇原祁庄.一位老人去世了.
正是春天,春暖,还是春凉,真是难说.因这人的去世,这早春,几百里地过去,花红柳绿竟都是淡淡的.
过白虎山,想知道这名.无人可问,也无法问,汽车一百二十码刀子般冷冷飞掷过去,一切转瞬就恍若隔世.这山的来历,定然古老.过于古老的,都深藏不复解,如同谶语.若干年前,此地荒凉,一定是有人遥遥见一白虎.这只白虎,不藏身密林,只悠然独处.也如同虚掩的门,门闩在那里,虚着,能让门闩自己悄然闩上,也悄然打开.
2015-10-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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