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778X.2017.05.002
多重宇宙论并接的交互主体性阐释——兼论“做”民族志
阐释法曾被用以应对科学民族志方法论危机.它取得了部分成功,但也给激进后现代主义留下了认识论上解构的后门,使民族志变为“写”文化甚至走向不可知论.完善它,须明确人类学家与田野对象为交互主体,语言为介质,其本体则是并接的多重宇宙论.当代人类学“本体论转向”强调多重宇宙论比较,但不能武断“异文合并”以求纯化.阐释实为同一世界多元文化主体的话语权实践,仅从认识论上强调“裸呈”田野对象叙事或不同主体视角,并不能消除权力不对等.在此意义上,民族志并非“写”而是“做”出来的,“做”得好坏,不仅与不同主体的认识角度、水平有关,更与阐释的权力实践有关.
阐释、交互主体、多重宇宙论、话语权、“做”民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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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5(民族学)
2017-11-0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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