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顽石点头
在一个晋朝故事里,王衍说到,圣人忘情,最下不及于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那么,在他所想象的这个浮世螺旋中,我以上和我以下,似乎都以各自的形式与“情”无关.而这个我,却是最与“情”不可分的,要忘情的人最知道情,而突破又是那般难以达到.“小雨点硬着头皮将事物敲响:我们的突围便是无尽的转化.”诗在今天的任务是“硬着头皮”.而“转化”是否是一个亦古亦今、亦庄亦谐的回答?奥登《战时组诗》的开篇向我们描绘出了一种光明前景:“直到最后来了一个稚气的家伙,岁月能在他身上形成任何特色,使他轻易地变为豹子或白鸽”.奥登描述的是否是一个近似于逍遥的形象,他身上有令人羡慕的明快.我们都知道要转化,向着转化而去,而不例外地困顿在那个情之所钟的地方,伤心和热情都高涨到了顶点,退路和前途仿佛一样不可期待.我们固定为密蜂,鱼和桃.
石点头
I2
2018-11-3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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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