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万事万物的尺度
如果等式的这一边放上诗,普罗泰戈拉的断言“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者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者不存在的尺度”应该一端收窄、一端放大,以“我是万事万物的尺度,是存在者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者不存在的尺度”而放在等式的那一边.
这似乎是一种反向,普罗泰戈拉称量的是神,是废黜神定义与言说事物的权力,而诗歌称量的是语言,是祈灵与通灵,不逼近神的位格,因蒙宠代言而狂喜.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诗人都已搬进小区,不依赖土地而依赖薪水或保险,至少也依赖纸币过上集束式生活,时代从机械复制摆渡到数字化增殖,存在者重复存在,不存在者虚拟存在,农牧时代的神祇早已舍弃语言的权杖,抽身远遁.神不需要语言,更不需要诗时,诗人若仍指望充当神的工具,得到的,除了纯橡胶的口香糖残渣,只有劈头盖脸浇下的尴尬与脱节.
物的尺度
A81;A715;F291.1
2014-11-0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2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