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的行动与场所
诗与希望,我本想把二者结合起来,我几乎想把它们视为同一.但这却是一条歧途,因为诗有两类,一类是虚幻的、骗人的和致命的,就像希望也分两种一样.
我首先想到的是全然拒绝.当我们说起某个遭到不幸打击的人而要"克制自己"的时候;当我们要对某种存在的缺席、对愚弄我们的时光、对形成于我们内心的鸿沟——甚至是到场的或谅解的鸿沟,我不知道是哪一个——发起挑战的时候,我们就像抵达某个保护地般抵达了话语.词语有如其命名之物的灵魂,是其完整的灵魂.若从其客体中剔除了时间和空间这些被我们剥夺的范畴后,其自身的负担减轻,便能在不戕害其珍贵本质的同时,把我们渴望的东西交还给我们.正因如此,但丁才把他所失去的命名为贝阿特丽采.他在这唯一的词语上唤起他的观念,要求节律和韵脚尽可能使用一切庄严的语言方法,以便为其搭建起一座平台,建造起一座它可以到场、可以不朽和可以回归的城堡.
2013-08-0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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