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8026.2020.02.011
又是一年江南春
千里莺啼绿映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
三十多年前,在横断山区莽莽群山中的一座大山脚下,破旧的教室里吱嘎作响的方凳子上,我为读到这首诗兴奋无比.初春的料峭寒风在从未见过玻璃的窗格子间穿梭,早晨透明的阳光斜射在我单薄的身上.我想像自己就是那个穿着圆领窄袖长衫的杜牧,骑在一匹架着雕花马鞍的黑骏马上,衣袂当风,腰间彩带飘飞,后面跟着个梳了两个总角的书童,背着一个砚台、两支毛笔和一沓宣纸.我俩的衣着绚丽,尤其是我,好歹是个刺史,相当于纪委书记,开明开放的大唐王朝发达的丝织业为我准备了除明黄色之外的各色布匹绢纱,我喜欢绛朱红色那就绛朱红色吧,书童则一身褐红对襟短袄,我的新衣颜色鲜亮,书童的短袄洗得褪色,不管怎样,两色相近,一看就是一家的.
江南春
K05
2020-04-1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5页
109-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