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8026.2018.08.008
红角
1999年深秋.我当年工作过的纺织厂女工委员给我电话,说是黄浦江边的工厂拆迁以后有个庞大的规划.女工委员向我描述未来,就像当年向纺织女工宣传“四个现代化”一样.兴奋之余,我们就感伤——工厂被拆除.女工委员告诉我,她打电话的地方,便是这个工厂尚保留的最后一个地块——细纱车间女工更衣室边上的阁楼.“你晓得吗?就是‘红角’.”她用“红角”的电话机打出最后一个电话.等一歇,就通知电话局移机了.
2018-12-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6页
77-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