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渠述作与同游
杜甫号称“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还说“诗是吾家事”,“歌诗”一项,被姓杜的包圆了.诚然是“诗圣”,一千多年过去,没有哪个不服的.
许多文人创作谈,和杜甫一样,也总能找到神秘的机缘,似乎命中注定,不写作,毋宁死,而一旦拿起笔(打开电脑),就万事和谐,浑身舒畅,并且凡有述作,皆可永久.
每次读到这种天才的自述,我都很沮丧,因为自己从事文学批评和研究,说起来一点也不堂皇,无非敢于下笔,勇于投稿,又遇到许多好心的编辑和宽容的刊物,没太碰钉子,渐渐就俨乎其然,当仁不让,甚至麻木不仁起来,仿佛人生天地间,不免要写点什么,不免要发表点什么,不免要对别人发表的什么信口雌黄,说三道四.得罪了!
所以当《上海文学》创刊六十周年之际,除了由衷地表示祝贺、感激,我还油然沉浸予一种心情之中,叫做诚惶诚恐、惭愧不已.
2014-03-1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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