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学图式
不知何时开始,我和《上海文学》结下了缘.这份创刊于1953年,曾由巴金主编的文学刊物,至今走过了六十个年头.然而我对这份久已存在的著名文学杂志,却仿佛遥望一位难以谋面的远客,中间隔着一片不可逾越的广袤的世俗海洋.为什么?是因为本人不尚文或不以笔耕为生?这似乎难以成为一个理由.日常我只阅读文学单行本,以及散见于报章杂志的的小说、散文和诗.我对作家们的最新成果还是怀有一点“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热切和缘份,此处仅记一例:1995年一个凛洌的冬天早晨,在纽约拥挤的地铁车厢内,我越过前排两个肥硕黑人的颈项,不经意窥见了更前排的一位华人同胞正在阅读一份《世界日报》,其副刊上登载着王蒙的散文《坚硬的稀粥》,我居然凭着好眼力,在左避右让的动荡之中读完了全文.日后得知这曾经是一篇重要的而在国内引发争议的文章.而这篇文章在车厢的晃动中,竟然自动地于第一时间送进我的视野……
还记得学生时代阅读托尔斯泰的小说《哥萨克》中的一段,以第一人称出现的作者偕同哥萨克人在旅途中,抬头看到了远处积雪的山峰,继而移开了视线低头驾驭马车,但天边那座辉煌的雪山,不管你是否向它注目,却永不泯灭地映衬在了内心的视象当中.我想,《上海文学》在我与之结缘以前的几十年间,它就如同天边的那座雪山一样保持着神圣的地位……但我随着哥萨克的马车继续前行,逐渐接近了那座峰峦……
2014-03-1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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