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心记下了"她们"——读阎连科《她们》
阎连科终于写"她们"了.
我似乎从未想过,当年在香港科技大学那半圆形的演讲厅,一位头发花白、说话谦卑、语述缓和、带领着我们分析克莱尔·吉根的短篇小说《南极》的男人会这般写女人.就连表达自己对菲茨杰拉德的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不推崇,也是带着犹豫和推测的语气,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变得'经典'的".春夏之交的香港,阳光翻山越岭,在冒着薄雾的海面上腾升几番潮湿的蒸汽,将他上课的声音延伸得颇为悠长.若我的记忆没有出错,我记得他并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课堂讲稿上也极少流露出关于两性的思考和批判.但他还是写了女人,像是一场必然要注定的相遇,宛如中原土地上必然会长出颗粒饱满的稻穗;或,经过严冬的季节,总能盼到嫩绿、清脆的春花.
阎连科
I207.4;I044;B82-052
2020-10-2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3页
75-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