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寿花园广场
一 朝鲜族人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维翔来电话,告诉我有急事,不能送我到飞机场.我一个人去机场,跟每次维翔送我到机场的方式一样,在新宿坐机场大巴,两个小时就到了.登机还得等一个多小时,我无事可做,坐在候机室角落的长椅上.这说明不了什么,也许刚好赶上维翔的老婆休息在家.但是,就因为是这样的理由,我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没过多久,我整个人都昏沉起来,想睡一会儿觉,却怕睡过了头会耽误登机.其实我根本也睡不着,世界上唯一可以令我忏悔的,那张女人的脸,老是苍蝇般绕着我的脑袋转,挥也挥不掉.
2019-12-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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