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带
我为公司组织年终派对,在办公室给客户打了一天电话,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礼平的,她也在受邀名单上.如果说我还有个把朋友,礼平算一个,这时,我已经在回家路上.
我常在下班路上给礼平电话,希望和礼平保持联系,却又害怕她的絮叨.当她开始唯一的话题,连诉带控前夫和前婆家的变态,我已经在公交车上,响亮的语音报站声也同时灌入她耳朵,于是她意识到我正在为生存奔波,便带着歉意与我道别.喔,礼平仍是这个社会难得的淑女,只是,一场婚姻使她沦为怨妇,我是她的垃圾桶.
隔离带
S762.3;TP393.08;TU998.1
2019-06-1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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