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运也仅是旁听
在老城旧街的深巷里,若是彷徨良久,而并没有一个了解你的维吾尔家庭,人会觉得难忍的孤单.我听说过叶文福(他才算得上是诗人)的一个故事.他从喀什到乌鲁木齐的长途车上,和满满一车维吾尔人同路.维吾尔人唱了一路,照例唱得疯疯癫癫.而叶没有语言,也不熟悉他们.他枯坐一路,那时的喀什路要走六天.车到乌鲁木齐,满车的维吾尔心满意足地下车了,没有人理睬他.等到叶踉跄下了车,他抱住一棵树,号啕大哭起来.
——张承志《音乐履历》
在练习写作的路上,一些时日过去,我听闻得越多,能肯定的就越少.这时我明白,话语国度里没有神,我只敬畏人的坚定.如现代主义钟情者,理论家伊格顿(Terry Eagleton),对古希腊悲剧的简要说明.在《生命的意义是爵士乐团》一书里,他主张“最杰出的悲剧,反映了人类对其存在之基本性质的勇气”,此话庸常,比较有趣的,是他接着判定,悲剧的“源头”,“是古希腊文化中认为生命脆弱、危险到令人恶心的生命观”.
2017-03-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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