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5-4677.2011.15.011
牲畜就是一口人
毛驴小时候,我经常躺在爷爷的驴皮褥子上酣然入梦.驴皮毛色灰黄夹杂.从那溜光水滑、匀称和谐的体态,我能揣测出毛驴活着时惹人爱怜的模样.它应该有一双乌黑明亮的杏核眼,两个深邃的瞳孔不时闪烁出哀哀怨怨的目光.它的扇风耳永远倔犟地拃煞着,十级大风也刮不倒的样子.最有特色的当数它的鼻子,像一只硕大的被压扁的柿子.入梦前的混沌中,躺在驴皮褥子上我似能听到它粗重的鼻息.
I0(文学理论)
2011-12-2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68-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