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5-8842.2019.04.018
与上海的情缘,促成了这部《白蛇之恋》
将中国的文化遗产、美好的传说故事发掘出来,拍成好听好看的戏曲电影,这是我十年来一直想做,同时也在实践的事!为了让此愿成真,我经常请教名师、与专家探讨.我的戏曲电影《盘夫索夫》某次放映后,刘建宽老师说:"再拍一部吧.你适合演白娘子,做事能担当、为人单纯、有仙气."自那以后,我做梦也在找关于白娘子的剧本.我邀约了好几位剧作家,但都遗憾错过.于是,有一天,我下定了决心,准备好衣被后,对先生说:"送我到大山中去住一段时间吧!"他很诧异地问:"干什么?" "写本子."我回复道.就这样,我离开了衣食无忧的家,住在山中的禅寺,开始过起禅修写作的日子.行走山林寻找梦的起源,关闭手机静观万丈瀑布,于大树下打坐思考,吃素斋看经文找因由……这一切让我思如泉涌,夜间旧屋灯下写作也不觉辛苦.闭关写完初稿后,请编导师友认证本子,幸好得到了老顾厅、吴兆千以及赵遵生等长者的肯定与指点.在上海时,也请陈达明、沈伟民老师"诊断"过剧本,沈老师鼓励我要有信心,达明老师鼓励我坚持初心再思索着写,还推荐了我一本工具宝书.有的人认为做这种越剧电影,几乎是血本无归,死路一条,也有人翻过本子后说,加上些什么由头就会吸引看客.但我的观点是:做戏曲艺术必须严谨,做神话剧必须呈现给观众扎实的唱功、自然的做功、优美的技巧加特效,不以虚媚和无厘头的一套投机取巧.也有的人闲聊说,张老师是因为家境优越,太空才会那么任性去做电影.
2019-07-3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3页
65-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