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5-8842.2016.11.027
批评的八股与八卦
什么是好批评?以前文学理论还不发达的时候,一些美学家和作家型批评家把持了文学理论的讲台,倒是留下了许多经典的好批评.宗白华的《流云小诗》《美学散步》,是公认的中国体验美学的高峰,再后来无出其右者;沈从文早就说过:"写评论的文章本身得像篇文章."他以作家的眼睛和心灵发现:"一首诗,告诉我们不是一个故事,一点感想,应当是一片霞,一园花,有各样的颜色与姿态,具各样香味,作各种变化,是那么细碎又是那么整个的美……"这是我至今关于什么是诗的千百种说法中印象最深刻的说法;李长之的《道教徒的诗人李白及其痛苦》现在看起来,都真正体现了一个批评家不人云亦云的独见;李健吾的随笔批评常常有发人不能言的别才别趣,他说:"有的书评家只是一种寄生虫,有的只是一种应声虫.有的更坏,只是一种空口白嚼的木头虫."他大概不会想到,对于批评界来说,这三虫大概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更不用说鲁迅杂文批评的尖诮卓吾;朱光潜融通中西美学的入乎其内和出乎其外;钱钟书《管锥篇》的学统风度;而周作人晚明小品文式的平淡冲和,也许倒是这个喧嚣急躁时代的一剂猛药……
2016-11-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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