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5906.2020.05.001
卷首语
一个女人不甘心了,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命运?是像安娜·卡列尼娜终被庞然大物无情碾压,像包法利夫人饱受蔑视羞辱,还是如同克莱尔·吉根笔下的《南极》,被铐在床头板上冻成冰雕?《一次轰鸣》也有类似的设定,年过四十,孤身一人,带着正处于叛逆期的儿子.为了孩子,她像鲁滨逊一样构建着堡垒,或者说她几乎放弃了所有,包括再婚,甚至是自我成长.她过得很难.身体净是毛病,又爱唠叨,连儿子都嫌弃.不能概括,若论故事,简直像是在诉苦,还那么郑重其事.偶而,还有些喜剧化.这又是一起娜拉出走后的故事吗?作者不动声色.只是体贴笔下的人物,耐烦呈现她的境遇.某些恍惚时刻,分不清究竟是虚构,还是真实.迷人之处在于结结实实的叙述.她做了那么多准备,为的就是说服自己.都坐上了宾馆电梯,结果一股恶心涌上心头.紧接而来的怀疑,恐惧和厌恶,对自我的检查,提问,审讯,是主人公的真情流露,也是作者在估量,判断.责任,爱,对世界的认知,完善自我的追求和努力,作者只字不提,我们却能从小说自在的叙述中感同身受.
卷首语
G237.5;J292.1;J124
2020-06-2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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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