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5906.2018.10.010
悦芳:白昼被取走之后
热烘烘的夜飞翔着泪珠
毫无人性的器皿使空气变冷
死亡盖着我……
白昼曾是我身上的一部分,现在被取走
我一直认为,看待一个真正的诗人和他的诗,必须将诗和他本人的人格相互联系,相互印证,乃至相互确认.在这几年对悦芳的诗的持续关注中,我也同样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当我再次坐下来想为悦芳的诗写点什么的时候,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翟永明1984年在《女人》组诗中被命名为《生命》的那一首诗的句子.这不是一种偶然的巧合,而是冥冥之中的召唤,让悦芳这个经历过“白昼”曾施予其苦难和痛彻的诗人,在“夜”的暗处找到了有别于“白昼”的世界,找到了一种独属于她的诗歌母题.
2018-12-1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3页
108-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