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5906.2018.10.007
寺與人
山寺
“以前,在八步岭的山坳口,有一棵千年老枫树,在农业学大寨时期,被砍了.钱墩村盖大队部,整栋楼的楼板,都是这棵枫树解下来的.”忠仁站在八步岭的台阶上,望着飞泻的流瀑,对我说.“或许,因了这棵枫树,才有了枫林村的村名.”我说,“砍这棵树的人,不会有善终.树年久了,有佛性.”忠仁六十来岁,退休在家.他每天从村里,散步到太平山,一个来回,两个小时.他说,砍树的人,是弄里的瘌痢,子孙没留一个.
2018-12-17(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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